被趕出家門後,我誤打誤撞地住進了他的心房(字面意義)_15- 人外貓男,我今晚的春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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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人外貓男,我今晚的春夢 (第1/3页)

    

15- 人外貓男,我今晚的春夢



    我下去吃早餐的時候,窗外溫室那邊的霧氣還未散去,整個空間裡都瀰漫著一股恍惚的植物味道——乾淨、潮濕,有點像夢。

    我盯著熱可可杯邊泛起的漣漪,突然就想起那個白姓的前相親對象。

    也不是突然,就是一種水面下的意識浮了上來——為什麼同樣是有錢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喘不過氣,而和黎影在一起,只覺得鬆快?

    是因為黎影給了空間嗎?不對,不只是空間。他不是那種“妳自由吧”的偽善寬容,而是……他主動為我讓出了位置。

    哪怕他心裡可能想吞了我、同化我、用我填滿他永恆孤獨的胃口,但他忍住了。他連伸手都很克制,像是怕我後退。

    他不是不危險,他只是危險而自知地靠近我。

    而白某人……他從來沒讓我覺得自己能留下來。他讓我覺得我只是個可憐蟲,需要被他安排好、需要被拯救,需要配合他扮演“願意理解妳的好男人”角色的工具人罷了。

    我喝了口熱可可,不甜,很舒服。

    我突然想到,第一次相親的時候,那傢伙說什麼“女孩子就是愛甜的!”,然後給我點了全糖的奶茶。相親全程我沒碰,道別後我就把它丟掉了,連同對白某人的印象。

    黎影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熱騰騰的華夫餅。看到我在發呆,他只微微揚眉:“妳怎麼啦?沒睡好嗎?”

    我抬頭看他一眼。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他不是家,也不是避風港。

    他是生態系統本身。我可以選擇留下,也可以隨時走。但只要我留下,他就會把我視為這個系統的一部分,而不是他的附屬物。

    我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

    於是我伸手接過華夫餅:“有點餓了,突然想吃麥當勞早餐。”

    “可以,剛好還有一些rou碎,不過妳要稍等一下,”   幾條天花板上掉下幾根觸手,刷刷刷地開始煎薯餅和rou餅。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放空般地喝完熱可可。

    接過華夫餅時,他手指碰了我一下,很輕,但卻像觸到了一根藏在皮膚底下的神經。

    黎影坐到我對面,撐著下巴看著我:“還有什麼想吃的?妳可以提前許願。”

    “那我許的願你都會滿足?”我咬了一小口,酥香細碎,嘴裡帶著淡淡薰衣草味。

    他盯著我咀嚼的動作,眼神一點點發深:“看是什麼願望了。”

    “我還沒想好,”我低頭看著餅乾,“但現在這種感覺……挺奢侈的。”

    “什麼感覺?”他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像是……”我頓了頓,還是說出口:“我被當作一個人了,不是負擔,不是救助對象,也不是談資或面子工程。”

    他盯著我幾秒,忽然抬手,把我一縷掉下來的頭髮攏到耳後,動作緩慢、克制,但指尖溫熱。

    “妳要知道,”他輕聲說,“我對妳有沒有投資的打算,跟妳是不是人類……沒有直接關係。”

    我嗤地笑出來:“你這句話很危險!”

    “嗯,”他忽然靠近一點,盯著我嘴角那點笑意,輕聲反問,“妳喜歡這種危險嗎?”

    空氣好像在這一瞬間停止了流動。我沒動,也沒後退,只是眨了一下眼,回敬一句:“這就得看它有沒有利息了。”

    黎影低笑一聲,退回座位,重新端起咖啡:“利息部分,我們可以再談。妳知道的,我定租金都這麼人性化了。”

    他喝了一口,杯沿遮住了他嘴角那點笑意。但我知道,他在笑。

    就像後院的溫室那樣,看似安靜,卻在悄悄生長一些什麼。

    ***

    課堂期間,我在台上眉飛色舞地說著法國大革命的後續,突然學生開始窸窸窣窣。

    我挑眉,停下講解安靜地看著他們,對他們施以無言的威壓。

    “老師,有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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