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蜜與冷翠番外(一)05_輸家 (第1/1页)

    

糖蜜與冷翠番外(一)05_輸家

    克力架的動作在那瞬間僵住了。

    她哭了。

    不是顫抖，不是哽咽，而是像什麼東西忽然從她身上碎下來一樣。

    他一時怔住，低頭看著她的臉——

    不是害怕，也不是反抗。

    她不再掙扎，甚至沒有躲。

    她只是靜靜看著某個不知名的方向，像是那裡曾經存在過什麼，但現在沒有了。

    克力架咬緊牙關，一手將那串早已染上她體溫的項鍊抽了出來，拋到床邊。

    珍珠串從床角滑落，濺在地毯上，啪地散出一圈悶響。

    他垂著頭喘氣，喉結滾動，像是壓著什麼出不來的話。

    他知道她會哭，這不是第一次。

    但這次不一樣。這不是哭。

    是崩了。

    那種像是「撐住什麼」的感覺忽然消失。

    就像一面一直在縫補的牆，毫無預警地整片碎下來，什麼也不剩。

    他不是不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但他沒料到她的反應會是這樣。

    一種莫名的慌在胸口炸開來。

    克力架不明白是哪裡搞砸了，但他確實在方才的怒意中踩碎了什麼——

    可能是她心裡最後一塊還沒被碰過的地方。

    他不是沒後悔。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停，也不知道該怎麼補。

    “……妳哭什麼。”

    他低聲說，聲音沙啞，像是在喉嚨裡磨了一圈玻璃渣。

    沒有回應。

    她像是沒聽見一樣，眼睛依舊望著某個不屬於這個房間的方向，眼神輕得像風一吹就碎。

    克力架突然用力撐起身，狠狠把她壓回床面，像是要把那個讓他不舒服的表情碾碎。

    他低頭咬住她的肩，手指摁緊她的腰，動作比剛才更重。

    “戴著這種東西以為誰會放過妳？”

    “他塞給妳點什麼妳就當寶一樣戴著，生怕別人不知道妳屬於他？”

    “他要真在乎，妳會在這裡讓老子這樣搞？”

    語氣越說越狠，像是要把她捏醒、逼她反應。

    但她什麼都沒有。

    他心裡一陣亂。那股亂不是氣她不回應，而是……他看不懂。

    她不該是這副模樣。

    她以前就算哭，眼神裡也還有一點東西——

    恐懼、驚慌，還有他從來都弄不明白的某種堅持。

    但這次那裡什麼都沒有。像是徹底死掉了。

    他心底有那麼一瞬想開口問，卻又咬著牙壓了回去。

    問什麼？

    問她是不是恨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毀了她？還是她根本從一開始就不把他當一回事？

    他不能問，問了就成輸家。

    所以他選擇更重的動作、更難聽的話語——

    “那傢伙是什麼樣妳不是最清楚？一邊裝體貼，一邊cao得比誰都狠。”

    “妳以為他不碰妳是尊重？他只是挑準時機，讓妳以為那是選擇。”

    “這樣也好，妳不是一直不吭聲嗎？就像現在這樣……專門生來讓人cao的。”

    他沒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不是怕，而是不知道該怎麼把她從那種像死了一樣的狀態裡拉回來。

    她太安靜了，安靜到像是真的壞了